“这可真是无聊,那些投壶甚是无趣,都比不得在军营里的操练。”
可惜的是莫飞河离开后,就没有人能够带着莫沅泽去军营。
本来这小子还想着要偷偷上了马车,跟着莫飞河的队伍出发,结果还是被祖父给捉了出来,狠狠地揍得上蹿下跳。这份临走前的“礼物”,倒是让莫沅泽消沉了一段时日,让得徐素梅好气又好笑。
莫沅泽:“叔,那落水的姑娘,应当会没事吧?”
他在马车上只坐了一会,立刻又爬出来骑马,跟着莫惊春并肩。
莫惊春:“按理说是没事,尽管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在这等情急之下救人,是不会出问题的。”这男女大防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可再是苛刻之人,在面对救人一命的事态之前,也不会过于苛求。
莫沅泽松了口气,“那就好。”
莫惊春扬眉,笑着说道:“听你这话,就是有别的心思?”
莫沅泽嗫嚅了一下,挠着后脖颈说道:“这不都是怪张连义吗?他跟我说彭家的规矩大,尤其是女郎,从来都是出不得府门的。我看方才离开的人乃是彭大夫人,那就应当是他们府上的事情了。这要是……”
莫惊春想起今日在假山上听到的话,沉默了一瞬。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莫惊春忽而说道,“你眼下快要十五,也到了该抉择的时候。如果你愿意的话,家中荫庇的名额都还在。只是走了这条路,你往后升迁会麻烦些,至少起初几年,不会是重要职务。若是要自己慢慢爬起来,那就差不多是时候了。”
莫沅泽憋着气说道:“那为何祖父之前不允许我跟着他一起过去?”
就算是从小兵爬起来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