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这样的老酒鬼,哪里是张千钊可以喝倒的,他直接将张千钊给喝得在酒桌底下趴着,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莫惊春“……”
这菜刚上完,人就没了一个。
袁鹤鸣嘿嘿只笑,“他这段时间心里一直压着事,就随他去吧。”
但也不能任由着人躺在地下起不来呀!
最终他们两人将他搬到外间躺着歇息,这才又回来。
最近不光是莫惊春忙,其实袁鹤鸣的事情也不少,整个京城彻查,尽管明面上并没有走漏风声,可到底是流露了痕迹,所以多少有点风声鹤唳。
在将所有的节外生枝全部都斩断后,军器监那里总算有了一点小小的苗头。
这算是好事。
不过与此同时,在席和方醒来后,最后的一环也扣上了。
席和方活着,便是证据。
朝廷下发了几道斥令,道道疾驰飞往明春。
这都是面上的功夫,但是陛下既然有所决断,也便无人质疑。
袁鹤鸣叹息着说道“你是不知道,自从出了虚怀王府的事情后,这京城可比之前要乱得多,谁都不知道陛下下一个会对谁动手。不过好在陛下突然转了主意,不再跟着之前那么紧盯着诸王,这才让他们敢于顺利出京。”
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陛下想要动手,就不会拖延到今日了。”
袁鹤鸣呵呵笑了笑,笑得异常邪恶,“你没见着离开的诸王全部都吓破了胆子,而以往那些蠢蠢欲动的王爷,全都没了声息。”这是肉眼可见的差距,尽管正始帝的手段残忍,却是真真切中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