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是在东府,一次是在宫内。
可正如正始帝的猜测,莫惊春总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回避态度。
公冶启还未碰到莫惊春的肩膀,他就会下意识一缩。如果站在夫子的身后,气息还未碰到他的后脖颈,人就已经闪身离开。
那警惕,又防备的态度,不期然,让他想起了从前,莫惊春和他还没有那么“要好”的时候,正始帝的眼底满是兴味与有趣。
更有阴郁的暴烈跟狂人,夫子这是在跟他,玩什么把戏?
是过分敏感……亦或是,过分钝感?
正始帝实在是太过聪明,仅仅只是简单的触碰,却已经足够他心生猜疑。更何况,莫惊春所表露出来的回避,又不是厌恶,却在某种程度上……将正始帝当做不存在。
他的眼底露出暗色。
是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些天,宗正寺也有些忙碌。
莫惊春甚至还分神去看了城西的事情,有了莫府的帮助,这一片的再建的速度并不慢。而且打着骨头连着跟,其实地基还能再用用,倒不是彻底的损坏。如此重新修筑起来的房屋,倒是比之前还要牢固,只是可惜了那些早走水里去世的可怜人。
袁鹤鸣几次约莫惊春都没约上,倒是张千钊在得空后,倒是一约,就出来了。
袁鹤鸣“……”
他坐在席面上,看着莫惊春的眼神可是不妙。
他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怎么?广林可以将你约出来,我便是不能?”
莫惊春无奈笑了起来,“之前是真的不巧,我刚闲下来,广林便来寻我……我怎会知道这么凑巧?”
袁鹤鸣那故意表露出来的模样,不过是为了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