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莫惊春不在意,可是帝王是替他在意的。
而就在这个日子,莫惊春却险些出事,这对公冶启来说又何其残忍?
莫惊春最初还没想透这点,在想明白后,更是庆幸刚才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原本蜷缩在公冶启身前的胳膊伸了出去,用力地抱紧帝王厚实的臂膀,“陛下,我在这。”要莫惊春说出这样亲近的话,着实是难为了他。
可即便莫惊春面红耳赤,却还是略显结巴地说完,然后整个人抵在帝王怀里。
莫惊春不懂这些,可是他也在学。
久久凝聚不散的冷凝才算是化去,公冶启沉沉叹了口气,声音里有着无法排解的苦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无奈,“为何夫子总是能险之又险地在寡人即将爆发的时候,又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他这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说给莫惊春说。
莫惊春:“……陛下这话倒是奇怪,让您高兴还不成吗?”
公冶启苦闷地看着莫惊春,眼底的狂热几乎无法掩饰,“可若是夫子做错了,寡人囚禁夫子的理由。”
莫惊春:“……”
他没听错吧?
他想捏捏鼻根,但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松开抱着公冶启的手,反而是幽幽地说道:“陛下,您不会也对长乐宫的床榻做了什么罢?”
他这话有点似笑非笑,更像是逼问。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没有对床榻进做这些。”
“……所以还是有的,对吗?”
莫惊春惊悚地发现正始帝并没有对此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