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坐在莫飞河的膝盖上摆弄鲁班锁,轻易就将那东西给还原。
两个男人默默地看了一会,莫飞河突然叹息着说道:“我才知道当初为何你娘总想着要生一个女儿,多了一个小姑娘家家,那种感觉当真完全不同。”
就这么看着桃娘摆弄手里的鲁班锁,他们也看得不亦乐乎,就像是心里软了一块似的。
莫惊春笑着说道:“这回家里可是有两个。”
莫飞河的胳膊还放在桃娘身后,以备不时之需。
“真想不出将来桃娘的夫婿会是什么模样?”莫飞河喃喃地说道,“至少得过了我这关吧?”
莫惊春:“……父亲,能在您手底下走过去的人,可几个。”
以后莫飞河的身体会逐渐衰老,可是能敢于站在莫飞河眼前挑战他的也没几个。
莫飞河不情不愿地说道:“要是能在你手底下走过,也勉强可以罢。”
莫惊春:“……”
他的武艺虽然比不得父兄,但是这些年勤学捡起来,也是不差的!
而且他才是爹呀。
莫惊春心平气和地说道:“是呀。”
也不期然想起了之前一直提及大皇子的正始帝,忽然默默地摸了摸鼻子。
罢了,这都是好些年后的事情。
外面的风雪又大了一些,就在进入十一月时,突如其来的降雪将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了银白色下。从屋檐到墙角,从坊间到街道,树梢的银装素裹是唯一的色彩,寂静肃穆的白色直到天明时,才会在晨光中悄然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