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笃定地说道。
公冶启垮着脸,“下棋有什么好陪的?”
莫惊春将公冶启杀了个片甲不留。
等到胜败尘埃落定后,莫惊春露出个矜持的微笑,“下棋还是挺好陪的。”这可比其他的事情简单多了,就是需要动脑。
公冶启一边下棋一边撩拨得三心二意,将棋子往棋盘一丢,整个人将桌子推到一边去,从软塌扑了过去,将莫惊春压下了身下,狠狠地咬了他几口,“你便是故意的。”
莫惊春挑眉,好笑地说道:“臣到底怎么了?”这几日,陛下偶尔会给他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却又摸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意思,这才叫人为难。
他的面色微红,正是为着方才公冶启的痴缠。
只是莫惊春再羞赧,却也是没有后退,而是坐在那里淡笑着看向陛下。
他心里却是叹了口气,尽管他们如从前那样相处,可是莫惊春也能感觉到陛下那温和表面下的索求无度,有时候他一转身,都能感觉到有灼热的目光黏在他的背后,专注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仿若要将莫惊春生生囚住,再不能轻易逃了去。
莫惊春着实不理解公冶启这等霸道的念想,倒是也不得不习惯下来。
公冶启在莫惊春的怀里蹭了蹭,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坐在软塌边说道,“夫子的生辰快到了吧?”
他说话的速度不紧不慢,却是舔了舔唇。
夫子身上的气息只有在他动情时才会异常浓郁,不然就算是现在再是亲近,也只得若有若无的淡香,让人垂涎却是挖掘不得。
公冶启蠢蠢欲动,可前几日莫惊春刚刚发过脾气。
然,这怎怪得了公冶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