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这心里话怎么出来了?
公冶启若有所思,“你怎么知道我派了十个人?”
莫惊春大惊,“您真的派了十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
公冶启赶紧趁着莫惊春还没说话前一口啃下去,带着莫惊春沉沦到欲海,让他半点都想不出要劝谏的话!
他知道的。
只要他做出一副可怜受了委屈的模样,莫惊春就不知道为何一直拒绝不了他,再加上一旦有着所谓的正当理由,就能愉悦地将夫子翻来覆去舔舔!
丑时末,屋内似乎有什么哐当的巨响。
墨痕模模糊糊抬起脑袋,被卫壹压下说我去看看,就又睡了。
但其实卫壹一脸木然地站在屋外,压根没打算进去。
行行好,您两位是在干嘛?
翌日,正始帝带着额角的淤青愉快去上朝,淡淡的青色掩盖在摇晃的珠帘下,冠冕一戴压根什么都看不到,反倒是刘昊被吓了个半死,最后被正始帝不耐烦地一句自己摔的弄得不敢说话了。
……得,您说自己摔的,那就自己摔的吧。
莫惊春一脸看破世俗的平静模样站在下面,朝会开始前,张千钊还捉着他的袖子说话,“你怎么换了香料,这一身檀香味我都以为进了佛寺。”
莫惊春镇定自若地说道:“这不好吗?断绝一切世俗的念想,大彻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