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在旁边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尽管先前他和莫惊春正在谈一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东西,可是此时此刻皇帝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也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莫惊春:“您设置了什么?”
他对于陛下正处在一种可信,却又不可信的程度。
他想相信帝王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是想想皇帝从前的经历,却又觉得不管陛下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公冶启:“夫子猜猜看?”
莫惊春:“……”他想要摆脱陛下,可是那动作总是显得软绵绵。而帝王的手指变本加厉的滑进了他的袖口里,往上摩梭最后了深处,然莫惊春也只是越发颤抖起来,整个人软倒在帝王的怀里。
莫惊春的眼神有些迷茫,“……为什么?”
他心里想的是,他应该站起,身来却莫名更加软了下去。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抓紧了帝王身前的衣襟,“陛下?”语气里有几分不可置信。
公冶启:“我只是稍稍变动了一些内容。”话虽是如此,手指却更往深处摸了摸,不知最终停在了哪里,让莫惊春的身体越发抖动起来。
公冶启眼眸幽深,将莫惊春打横抱起。
他其实昨夜已经折腾得夫子不敢妄动,今日再是蠢蠢欲动,也不会登时发作,那岂不是真的将人逼到癫狂?
这一走一动,莫惊春的衣袖不小心带过桌上的墨洗。
咔哒的一声响,让公冶启的视线也顺带看了过去,这才看到了夫子刚刚画完的东西。
公冶启抱着莫惊春看了许久,淡笑着说道:“我却是不知道,原来夫子最惦记的却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莫惊春抿唇,他并没有什么惦记不惦记,只是停在书桌之前,想要动笔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形象便是如此。
想那就想了,画也便画了,在真的将人画出来之前,他压根就没想过,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公冶启深深看了眼画像,抱着莫惊春大步走了出去。
东府内其实没什么人,可是平时莫惊春压根不可能让陛下做出这样孟浪的举动,别说乖顺地任由陛下抱着,就算是挣扎起来与陛下争斗,那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