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点。
即便他明日休沐,可是这府上来来往往,莫沅泽和桃娘是必定会来寻他的。而有陛下这头暴躁的兽在,他不可能让任何人近身。
莫惊春不想让陛下和他们见面,更不想他们起冲突。
尤其是桃娘。
她还那么小。
他生怕陛下再想起他的胡言乱语。
刘昊抓耳挠腮,只恨没有带着老太医一起出现,“老太医说不准,可能要一日,可能要两日,但最多不过三日……”毕竟之前吃下去排解的药也在作用,终归不会超过这个界限。
莫惊春都要哭了,现在陛下顶在他身后又摸又玩,已经让他泄了两回。
如果还要三日,岂不是要命?
而且现在这懵懂的陛下,还能听得进去话吗?
刘昊还要再言,却见一个硬物从屋内飞了出来,直直地冲着他的脑袋。
他身后的暗卫险之又险地拉了他一把,才没让刘昊头破血流,那砚台擦着他的发髻飞了出去,狠狠地贯在墙壁上,发出粉身碎骨的哀鸣。
莫惊春趁着公冶启撒手的瞬间转过身来,膝盖抵住帝王要靠过来的动作,忙伸出手去摸着他的侧脸,像是要将他的狂躁压下来。
公冶启眼里的不满也被他看了去。
莫惊春顿了顿,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果然帝王就高兴起来,低下头亲亲莫惊春的脸,然后又挨挨蹭蹭地亲了亲他的脖子。
公冶启从未有过如此纯粹,甚至不含任何肉欲的吻。
这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鼻子,嘴巴,还有脖子,软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