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所以这是误会,却也是故意从中作梗。”
张千钊忍不住摇头:“可是这毫无苗头,与徐鸣说话的徐和也是他们同姓,若非这般,徐鸣也未必会相信。那一切的根源就在徐和身上,可你认识这个徐和?”
莫惊春淡淡说道:“毫无联系,更是从未见过。我与徐和的关系从无相交之处。”
袁鹤鸣一拍桌子,认真说道:“就是这点不对。不管任何事情,都必定有根源在,抽丝剥茧后必有联系,可是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是无缘无故。”
“……只能说明,这缘故,不在我身。”莫惊春敛眉。
屋内登时陷入寂静。
“好了,”莫惊春拍了拍桌,沉静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如今会有人去查,就别记挂着了。我昨夜闹出这么一桩事情,还得赶着家去安抚家人。早些结束罢。”
袁鹤鸣和张千钊才想到这一遭,忙举杯致歉。
等到宴罢,张千钊和莫惊春先行送走就袁鹤鸣后,待莫惊春要上马车,张千钊才轻声说道:“子卿,我……”
他像是要说什么,却有些说不出口。
“不必。”莫惊春保持着掀开车帘的姿势淡淡说道,“广林确实曾经对我不住,但这些年也确实助我良多。一饮一啄,自是如此,莫要时常记挂了。桃娘,你们养得很好,多谢。”
他上了马车。
卫壹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夫身边,催促着车夫赶紧动作。
张千钊看着莫家马车逐渐离开,负手站在道边有些怅然。
话是如此,要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却是再难了。
莫惊春有时,眼底揉不得沙子。
马车上,莫惊春靠坐在车厢里摇晃,闭着眼沉沉吐息。
他捏了捏鼻根,另一只手摸上腰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