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从未与任何人吐露,却并非甘心受之。
“君臣之别,寡人可已经有了好主意。”公冶启漫不经心地说道:“至于师生情分……”
“陛下!”
莫惊春紧张打断了公冶启的话,“慎言!”
他再不想听到帝王的嘴巴里说出什么胡言乱语,尤其还是那什么继承人从皇子和桃娘的结合诞下的胡话。
更不想听未曾得知的污言秽语!
公冶启顿了顿,慢吞吞将话重复了一遍,“至于师生情分,夫子不觉得这种背德,更为撩拨人心吗?”
莫惊春:“……”
他脏了。
耳朵脏了。
帝王仿佛没有察觉到莫惊春浑身散发的抗拒,笑吟吟地说道:“君与臣,师与生,还有……男子与男子相对,愈是不符世俗眼光,却只会愈让寡人痛快,反而愈发欢愉。”
他的笑容是那么温和,却吐露出荒诞可怖的话语。
在昏暗光芒下仿若噬人的虎狼。
莫惊春掩盖在腰腹的手指颤了颤,即便为帝王如何修饰,都掩盖不住他的本性。
与常人从来不同。
世人痛苦挣扎的伦理,与他而言却是弹指可撕,丝毫束缚不得。
可悲的是,他能如此傥荡,莫惊春却是不能。
他和公冶启,从一开始就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