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这他哪里知道啊!
莫惊春咬着绷条在受伤的胳膊绑了几下,摇头,“是也不是。”
不如此,他无法发泄整日的躁意。
满足度攀升到90时,莫惊春的身体一直有着莫名的躁动,每日清晨起来都要面对湿凉的感觉。
他开始花费比先前还要多的时间用于武场。
并将莫广生也拖下了水。
他身边的亲卫被他借了个遍,他急需将一腔无用的渴求发泄出去。
莫惊春困顿疲乏地熬过盛夏,也将之前丢下的武艺捡了起来。
可夜间的沸腾仿佛只褪去少去。
他依旧沉沦在无尽的渴望里,每日睁开眼,只会涌着比先前还要饥渴的欲求。莫惊春的身体将这些深沉的欲念堪堪包裹起来,却几近破碎。
他喘了口气,平静地说道,“如何?”
宛如他烧红的耳根与微红的眼角是什么不起眼的事情,不过在剧烈缠斗后,呼吸稍显急促也是正常。
墨痕低声说道:“正如您所料,小的打着张家的路子上门去,果然没被拒之门外。等小的出来后,就立刻请几位亲卫大哥潜伏在附近。”务必要将动向都查得清清楚楚。
莫惊春颔首:“正好。”
墨痕:“不过既然小的的伪装能瞒得过他们,为何您猜他们会转移?”
莫惊春淡淡说道:“谁说你能瞒得过他们了?”
墨痕微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