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远比之前在莫府时还要紧密,毕竟那时候莫惊春并未被杀意刺激,还未拼尽全力。而今要压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挣扎,即便是擅武的公冶启,也需得使足八分劲方才能死压住莫惊春。
莫惊春的呼吸急促,体力消耗大半,整个劝学殿被他们毁得差不多,“……您真是个疯子。”
他这句话没有任何含义,仅仅是对太子此刻疯狂。
公冶启欺身,“夫子所言,甚是。”他笑意越浓,刺骨的寒意便越深。
莫惊春都能感觉到背脊发寒,脉搏一顿一顿地跳动,蛰伏的血性试图挣扎,却在手掌滑进衣裳时猛地闭眼。
兔尾,妖怪!
公冶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那条蛊惑的尾巴。
“骗子。”
他露出个森冷的笑容,“夫子,您不是说,如果没有找到,要去殿前告御状吗?”手指发狠地捏住兔尾,疼得莫惊春身子抖了一下。
“那现在,是什么?”
…
莫惊春在兔尾出现后,从未真正意义上与其过多接触。
除了在被阿雪假孕的处境刺激的那一夜外,他一直对这条尾巴敬而远之。即便精怪的存在已经远超世人所能想象的地步,可再如何尾巴总归是与妖怪相配。
世人再爱乡野怪谈,却绝不会容许异类出现。
莫惊春不愿在太子面前暴露,正是因为清楚这带来的后果。
产乳可以用生病解释,可兔尾呢?
莫惊春很累。
他刚和太子交过手,又被他强行按着撕开了衣服,挖出了尾巴。
那条尾巴不知揉搓了多少下。
太子揉搓抚摸的力道没轻没重,连带着尾巴根部都闷闷作痛,像是有点肿胀,现在连衣服盖在上面都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