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些消息细碎,却能得出不少东西。
他道:“若是有人来,除了拦不住的,其余一概说我身体不适睡着了。”
墨痕低低应下。
待营帐内恢复了安静,莫惊春方才看向刚被喂养过的兔子。只见它小小的三瓣嘴正快速吧唧,将鲜嫩的菜叶子啃了个形出来。
他看了良久,手指挑起笼子的门,趁着缝隙戳了戳兔尾。
吃饭的兔兔抖了抖身,没理。
莫惊春顿了顿,动作大胆了些,他小心捏住尾巴往外抽,那看起来扁扁的一小团缩在屁股的尾巴变得细长,蓬松的毛发伪装了它的长度。
不过可能动作稍大了,兔子不满地跺脚,他一下子就松开。
尾巴又回去了。
莫惊春沉默,他重新躺回床上,将被褥盖住了腰腹的位置,又犹豫了片刻,方才伸手藏在被窝里,去摸尾骨的地方。
那毛绒绒正拱在暖处,散发着暖呼呼的温度。
手指先是摸到了尾巴尖,毛绒绒的触感让莫惊春抖了抖,仍是难受得可以。他索性咬牙忍耐,循着先前太子的动作往里头摸去,果不然这内里还有乾坤,这看着短小的尾巴还能揪出半拉长,而根部的酥麻可比尾巴尖难忍得多。
莫惊春蓦然收回手,心里不免焦虑。
若是到夏时还未解决这团毛绒绒的小问题,那如何穿戴衣裳,又是一处麻烦。
…
几位皇子离开东宫营帐时,各人的神色不一,为首的大皇子面色平静温和,跟在后头的五七皇子却是面色微沉,反倒是二四皇子落在后面,慢吞吞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