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守在殿外头皮发麻,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
只是一个照面,常年伺候东宫的他如何不知眼下太子究竟是处在什么状况,没看皇后娘娘也意识到如此,将自己身边的人都遣了出来。
“启儿,你去张家了?”
公冶启慢吞吞地说道:“母后,老夫人与你说了什么?”这个老夫人其实不是寻常人家称谓,乃是一二品官员的家中女眷方才有这等封号。
张家靠得除了皇后外,还有两位在朝为官,而国丈在两年前辞官说是颐养天年,可张家门口依旧门庭若市。
今日张府除了受伤的小国舅,谁也不在。
当然男人不在家是常事,毕竟一个两个都要上朝,可是连几个夫人与老夫人都不在,便就有所不同。
老夫人不止自己入宫,还带了几个媳妇。
皇后秀美的脸上透着无奈,“还能说些什么?张家究竟哪里惹你不快,最近你几位舅舅,可多少都遭了些事情。”她边说边打量着公冶启,眉眼间有些担忧。
公冶启:“母后,孩儿并未插手张家事。”
除了四皇子那桩。
皇后淡淡说道:“那今日又怎么回事?”
公冶启扶着皇后坐下,“查出问题了?”
尽管张家里只有张哲坐镇,可偌大个勋贵世家也不是吃干饭的,他在莫府的这段时日,该查的事情早就送到了案前,哪有等着主家来处置的道理?
皇后:“说是小事。”
“那便是有事。”公冶启一锤定音。
不过一间店铺,这种事情张家肯定不会拿来污皇后的耳,只不过是药材过于特殊了些,容易造成严重后果,方才要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