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你怕甚?顾太傅不会祸及他人,回头只会找孤的麻烦。”
柳存剑:“……”您都知道人家会找麻烦,怎么还是如此?
柳存剑是公冶启的侍读,本来还有个武侍读,不过两年前已经投身军伍,目前还在边关拼搏。失去了一个顶罪的好伙伴后,柳存剑时常有种孤木难支的惆怅感。
讲课的太傅被气走了,劝学殿内除了公冶启和柳存剑外,伺候的內侍护卫都在外头,这寂静下来的气氛,让柳存剑有些不大适应。
其实殿下不是个安静的人。
他肆意轻狂,喜怒无常,就如同浓烈的火焰,未有力竭之时。
可眼下这静悄悄的殿内,柳存剑悄悄看他一眼,却觉得现在静默的太子显得格外严峻,有种蛰伏于寂然的不威自怒。
柳存剑正想开口问殿下要不要先去长乐宫告罪,不然顾柳芳这老头肯定已经巴巴跟陛下告状了。只是他嘴巴刚张开,就听到太子突兀问了一句,“男人,会产乳吗?”
许久没听到柳存剑的回答,公冶启不耐地斜睨过去,就见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震惊流露于表,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殿下……你方才,就一直在思考这些?”
柳存剑语气艰涩。
他还以为殿下在考虑什么严肃的事情!
公冶启:“这不是正事吗?”
柳存剑:“……这算哪门子的正事!而且男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殿下,难道你……”他耸然一惊,越说越害怕,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太子的某个部位瞄去。
公冶启阴测测地说道:“再看孤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柳存剑立刻坐正,眼观鼻口观心。
公冶启搓了搓手指,总有种古怪的感觉,“所以只有女子会产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