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一个人从早上醒来,手就没有停过,洗菜、择菜、切菜、炒菜,再不停地重复,全部都是她一人干的。
那几十张的嘴在位子上等着她,一个个跟嗷嗷待哺的小崽子似的,简直是累死她了。#......
她一个如此出色的刺客,竟然被使唤着成小厨娘了。
早知如此,她偷偷地跟来便是,干嘛非要给自己找罪受啊。
悔之晚矣!
哎。
牧枝枝喝了碗茶,才等来了温修书,不过,来的不只是他,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立鞘?
他怎么也过来了?
想起1888之前跟她说的话,牧枝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少爷怎么忙到那么晚?菜都要凉了。”
牧枝枝拿过一旁丫鬟手里的帕子,将立鞘挤到了一边,“少爷,净手,可得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清理掉。”
温修书听她这话意有所指,斜睨了牧枝枝一眼,“多嘴。”
她这句话看似是在让他净手,实则是在提醒他,应该清理掉身边不安分守己的人。
不过,清理是要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立鞘垂首站在桌子旁边,脸色越发难看。
温木,这小子一直在挑拨离间。自从他来了,温修书都很少让他去服侍。
看来这人是留不得了。
立鞘将碗筷摆好,“少爷,临出门前,兰姑让我带了一壶好酒,您现在喝吗?”
牧枝枝瞥了眼温修书。
她无论是在兰姑那里休养,还是出门的时候,都不曾看见兰姑的住所处有酒,怎么会突然托他带酒给温修书呢。
“是兰姑自己酿的吗?”牧枝枝一脸好奇地往他拿出来的酒壶看了眼。
立鞘手指微微握紧。
这酒自然不是兰姑酿的,而是莲儿托人带给他的。不过,温修书一直很是警惕,若是说是外人赠予的他定然不会收,但若是说兰姑……那可就不同了。
想到此行的目的,立鞘眼中厉色闪过。
“不知......
,但是兰姑说这是好酒,是她帮助过的一个酒家送来的。”
酒家?
兰姑从未收过他人的财物,唯一的破例,还是一些孩子曾经亲手捏的泥人,兰姑不忍那些孩子伤心,便收下了。
温修书嘴角不着痕迹地微勾起,悠悠道:“是吗,既然兰姑都说是好酒,那我定要好好的尝一尝。”
“既是好酒,那便等我下次温好再喝吧,今日还是算了。”牧枝枝为了阻止他道。
立鞘望向温修书,“少爷,兰姑说过,这酒冰过更好,我已经提前弄好了。”
“既如此,”温修书转头看向欲又止的牧枝枝,“温木,去,给本少爷斟酒。”
牧枝枝:......
说是好酒,便动了心思,你就馋吧,馋死你算了。
牧枝枝气鼓鼓地放下白玉般的杯子,斟了满满的一杯。
“喝吧。”
只是,在立鞘期待的目光下,温修书并没有拿起那个杯子,反而是愣愣地看了眼温木的手。
被兰姑养了那么久的人,本来她的脸上、手指都已经长了不少肉。蜡黄的皮肤,也慢慢白了起来,只是这才几日的厨房操劳,牧枝枝的手指,已经像老树皮般,被水泡的皱发了起来。
这下轮到温修书的脸色不好了。
他是想利用温木来钓出背后之人没错,可也没想过要这么折磨一个瘦弱的小子啊,搞得他好像在仗势欺人似的。
牧枝枝觉察温修书的视线,懵懵懂懂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
牧枝枝:......
他那是什么眼神?
难不成是在嫌弃她的手,觉得太丑了?
牧枝枝动了动手指,左右相看了几眼,一根根皱巴巴的……
是有些丑。
不过,牧枝枝抬眼瞪了......
回去。
呵呵。
你这个始作俑者,也不看看都是谁造成的。
温修书干巴巴地收回视线,一边用折扇掩饰自己尴尬,一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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