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降落到地上和楚瑶交谈几句，询问她要不要报考超凡大学，可现在吃饱喝足后他倦怠了，只想懒散躺平。

“反正这只是个梦。”

他心想。

“梦里说的话，现实里的她又不知道。”

“还是等下回她来到我面前，再和她聊聊天吧。”

一念至此，刘浩铭赖洋洋闭上眼睛，想在这场荒诞离奇的梦里再来一场梦中梦。

随着他闭眼，天穹上两颗硕大的太阳瞬间消失，不可名状的混沌面容逐渐崩散，周围破碎的空间裂缝重组愈合，魔都重新恢复夜色的笼罩。

“一切，都结束了么……”

感应到伟大主宰离去，无数跪地民众这才敢陆陆续续抬起脑袋。

他们长出一口气，无比庆幸自己能安然无恙度过此次灾难，不管是诡异，还是后面出现的混沌面容，都是能轻而易举捏死他们的存在。

“太好了！”

废墟中心，柴进忍不住发出感慨，拭去额头上的虚汗。

他眼前到处都是先前楚瑶和火诡战斗留下的景象，残垣断壁千疮百孔。

感慨完后，柴进悄悄打量楚瑶的反应，见她仍在目不转睛凝视天穹，仿佛还能看到那张凌驾一切之上的脸庞一般。

“楚瑶。”

他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刚才那张脸，是你召唤过来救我们的么？”

楚瑶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轻轻点头。

对方透露的信息尚在意料之中，柴进继续试探：“祂跟你……是什么关系？”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猜测了，那么强大的存在，估计十有八九是楚瑶的师祖吧。

楚瑶稍作犹豫，正欲回答，忽然，一道冥冥中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起。

她顺从那道声音回答：

“祂是我的主人。”

“主人？”

柴进一愣，脸上浮现几分迷茫。

这个主人，是自己理解的那个主人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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