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修写到现在，高定四千五，均订一千九，直至断更时，24小时追定还有八百左右。

写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经济问题，因为从我一开始写书，就没考虑过钱的事情。

原因很复杂。

究其根本，我在卷一感言中说过，因为开书太仓促，有许多东西没有设计好，整个卷一我很不满意。

不过当时还能写，我也有信心继续写下去。

第二卷一开始的感觉很好，虽然有一个给莉莉换人格的毒点，不过实际上从我自己的后台看，追定没掉多少，问题不大——而且当时也打算着手在写卷二的同时重制卷一。

我一度信心百倍。

但结果诸位是看见了的，整个四五月都写得不好。

订阅是反映质量的最直观指标，莉莉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影响，而整个四五月，订阅曲线一直是缓慢下滑的，这很直接的说明了一件事：我的状态越来越差，我写的东西越来越难看。

很焦虑，我在找原因，想了很久——其实也没有想多久，我从很久之前就明白，这本书，想法太多，实践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