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听了这话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见严知在这就行了礼,朝皇帝走去。
“放那吧,一会朕会喝的。”岑启躺在软榻上,病殃殃地说着。
那宫人却当没听见,冷声说:“皇上,这是秦公公特意送来的药,说是要让奴婢亲眼看见你喝下去才行。”
“放肆,你居然敢和朕这样说话。”岑启怒斥道。
那宫人却依旧冷声道:“皇上息怒,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喝这药,体内寒毒发作,估计会难受百倍,你若是想这样的话,奴婢自然不会管你。”
“你,也罢,拿来吧,朕这身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秦公公既然这么担心,那朕便顺了他们的意吧。”岑启冷声说着,就接过了那药。
“回去告诉秦江合,多谢他的好意了。”岑启冷声说道。
那宫人见岑启喝了药,才应了声缓缓退出去。
谷咬</span>门被关上,那宫人离去后,岑启就立马从榻上下来,朝一边的花盆跑去,吐出了刚刚喝下去的药。
严知递给他一张帕子,和一杯水,才道:“你这几年都是这样吗?”
岑启接过,随意漱了漱口才道:“已经习惯了,若是以前朕可能真会对他感恩戴德,自从郑律找上我后,我才知道这毒就是秦江合下得,而这药也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朕的催命符。”
严知一怔,好一会都没说话,他不知道岑启居然还受了这些苦。
又在咸阳宫里待了片刻,严知才离开。
近日严知被安排去了刑部处理一些事,忙得不可开交,沈映乔最近却很清闲,去见秦可却发现这人已经在绣嫁衣了。
“怪不得近日很少来找我,原是忙着绣嫁衣。”沈映乔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