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北柠拿出一根雪茄,放在嘴巴里。
她点了点下巴,示意邵立轩来给她点雪茄。
邵立轩拿着打火机上前一步,小声道:“少爷,你雪茄叼反了。”
“啊?”
时北柠一愣,淡定地把雪茄掉了个个儿,“点烟。”
邵立轩抽了抽嘴角,就算要找回场子咱也不是凭一根雪茄吧?
他家少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镇场子不是凭强大的气场了呢?
时北柠吐出一口烟雾,漫不经心地说:“我骆少宴反对这门婚事,你们呢?”
众人不敢没有吱声。
据说骆少宴手段残忍,他们可不敢触他的霉头。
旗袍女人想挟持骆少宴,却已经被人按住了。
她身旁是她家的傻儿子,叽叽歪歪地聒噪,邵立轩让人把他堵了嘴巴。
至于骆少宴,邵立轩把他架着坐在了时北柠旁边的椅子上。
旗袍女人瞪着时北柠,“骆少宴,都说你厉害,之前还不是逃了!”
“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一对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