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的目光闪了闪,“是吗?她想让你去哪儿?”
时北柠托腮腮,“不知道啊!总不会是去私塾教学。”
她娘自从进了私塾当女先生,就成了典型的事业女。
这本是好事,可她还忙里偷闲地继续给她搜集青年才俊的画像。
时北柠没猜出来,君辞却猜出来了。
于是在这一夜,一道黑影潜入了常夫人的书房。
只见常夫人的书桌上放着两份画像,一份儿厚,画像里的人普遍长的都不咋样。
一分儿薄薄的,也就只有三五张的样子,画像里的人长的都十分周正。
黑衣人看了下这叠画像里的人的住址,消失在常夫人的书房里。
第二天,时北柠一大早就被常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放开我的被子,它需要我!”
时北柠的哀嚎并没有打动常夫人,常夫人强行让她洗脸漱口,然后把她按在铜镜前涂抹胭脂。
时北柠就这样半梦半醒地被化好了妆。
等她睁眼,差点吓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