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指使丫鬟下药还要劳师动众的让她跑到大厨房去下吗?”
皇上听完觉得有理,下药这事本就应该隐秘,不能劳师动众。
不会有人傻到生怕别人不知道。
时北柠继续说:“萍儿说我的丫鬟收买了她,用的是一支簪子。”
“大家都知道我出身微寒的没落之家,我身边的丫鬟也跟我一样颇为清减。”
“自我嫁入广平侯府以来,广平候府从未给过月银,也就是说我的丫鬟甚至没有府里的三等丫鬟有银子。”
“萍儿一个一等丫鬟,月银自然不在少数,那么请问萍儿是如何被一个全身拿不出一块碎银子的人收买的?”
她劈手抢过萍儿手里的簪子,“更何况这根簪子是一支木头簪子。”
她说着将簪子戴着小桃头上,“请问木头簪子怎么收买一个一等丫鬟?”
她说的有理有据,一条条全部将所谓的人证推翻。
“至于物证就更好说了,既然药铺涉嫌卖毒药,按照昭国律法难道不是第一时间先把人抓起来严刑拷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