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柠,你是不是故意的?”
广平侯夫人的手肿起来被绑成了一只大猪蹄子,躺在榻上痛苦的呻。吟着。
孙兵看了感觉很难受,生气地质问时北柠。
时北柠转动着无辜的大眼睛,“什么故意的不故意的,我只是头晕而已。”
“你头晕就可以扔杯子了吗?就可以烫伤我娘了吗?”
时北柠摸了摸头,“头晕拿不动杯子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杯子里的水这么烫,谁知道是哪个黑心的让倒了这么热的水。”
广平侯夫人手疼的同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时北柠又说:“要不我再给娘敬一杯茶赔罪?”
“不用不用不用......”广平侯夫人吓的连连摆手,“你快回去吧!”
她已经有一只猪蹄子了,可不想另一只手也变成猪蹄子。
时北柠走后,广平侯夫人脸上地表情变得凶狠起来,“吩咐下去,谁也不许给她东西吃,也不许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