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疼疼疼!”
时北柠疼的吱吱叫,君辞看她手无缚鸡之力松开了她,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
时北柠挣扎着站起来就对上了一双褐色的瞳仁。
男人长得风姿卓越,墨黑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用一根木簪束在了脑后,偶然散落的发丝贴在脸上还滴着水。
水滴划过他完美的侧脸,勾勒出冷硬的弧度。
男人像一口深沉的古井,褐色的眼眸情绪难辨。
时北柠收回目光,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话,“面如冠玉,貌比潘安”,说的恐怕就是这个人了。
“你是什么人?”
君辞眼神幽冷地望着时北柠,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时北柠抬头,自言自语地说:“我现在装瞎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本是自言自语的嘀咕声,却因为他的耳力极好被他听了去,甚至回复了她。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卫前来通报。
“主上,门外来了一群黑衣人,说家里走失了一个婢女,问是不是跑到咱们这里了。”
君辞看了眼满身刮伤,一身草屑的时北柠。
时北柠赶紧冲他做了个求饶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