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颇耳熟,曾出自商芄之口。
那时候,他真的是这样想。迄今,他仍恨不得这样想。
可一个是国君,一个是独身修道的国师,真想像寻常人那般花好月圆,比登天还难。
在这点上,王圣君与商芄的意见仍旧相反,这件事,只要陛下与国师达成一致,没人敢,也无法阻拦。
商芄闻言,若有所思。
……
养元殿。
姬羌刚进门便被惊了一跳,国师竟在等他。
绿衣悄声禀告,国师已在此等了两个时辰。
差不多御驾刚至上林苑时,他便来了。
姬羌便问绿衣,国师可曾用膳,绿衣禀道:“臣哪里敢怠慢国师,午时与膳房要了几样小菜,国师也没有推辞,已用过了。”
礼毕,姜鉴问及姬羌行踪,姬羌如实相告:“天气渐冷,朕担忧父亲与亚父上山开荒时着凉,便与他们送了几件冬衣。”
“当然,秋狩一别,朕不曾再见过他二人,也有些想念。”落座后,姬羌又补了一句。
“国师近来做什么呢?”
“哦!”未及对方回答,她恍然道:“如果国师不便告知,当朕没有问。”
姜鉴:“……”
自动忽略陛下阴阳怪气的模样,他也如实相告:“近来臣在为陛下设置接下来的课程内容,故而,最近没有早朝。”
尚六珈闻言,鼻子忍不住抽两下,零露比他抽的还厉害,师徒二人心有灵犀的用眼神儿道:陛下与伴读们又要遭罪了!
“您不必向朕解释。”那边,只听陛下笑道:“我朝也没有规定,国师必须同国君一般,坐朝问道。”
“陛下。”姜鉴叹了口气,这一声“陛下”唤的颇为惆怅。
姬羌忙起身告罪。
姜鉴亦起身,还礼。
随后便告辞离去。
此后一个时辰中,四大金刚连大气也不敢出。
尚六珈心里不停地埋怨国师,何苦来招惹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