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呢?
连后路都懒得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然不用担心后果……
呵呵……
身上传来的疼痛,似乎都已经麻木了,麻木到她躺地上,感觉着脚筋那处,似乎被自己先前折磨云晚月那把匕首慢慢割开皮肉,直直的挑上自己的脚筋。
脚筋啊……
筋脉断裂的疼痛,终究还是被她给低估了。
皮肉被割开的疼痛她觉得麻木了,可是当那把匕首割上脚筋的时候,还是疼她整个人就是被电了一样,抽搐着想要逃离。
可是现在的她,别说是逃离了,就算了挪动恐怕都是痴心妄想。
挑脚筋这种事,云晚月甚至都没用近身,她嫌云清清的血脏,回头要是溅在身上就不太好了。
用灵力操控着匕首,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挑断了云清清的右脚脚筋,这才又将其收回。
看着鲜血流了一地,痛的倒在地上直抽抽的云清清,云晚月默不作声的蹲到她身前,就静静的观望着她,观望着她因疼痛儿扭曲的面庞,观望着她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血越流越多的伤口。
“你要明白,你现在是死不了的,别慌,这其实还没进行到关键阶段呢,就只是扎了几根针,顺便又挑了一跟脚筋而已,怎的,你这般的经不起折腾?”
云清清:“……”疼到说不出话。
但是云晚月似乎也不想听她说设什么了,拿着匕首拍了拍她的脸,竟然就这样走了。
是的,走了。
伴随着她的离去,院子周围的环境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什么屏障碎了一样。
虽然听不见它破碎的声音,但是外面先前那些似乎是被阻隔了声音,是能听见了的。
下午时分,府上的下人开始趁着日头刚落,还算阴凉,并且天地间的光线也不算是太暗,都趁着这个机会和时间,蹲在各个院墙的墙脚下,去拔掉迎着一场场春雨疯狂生长的野草。
人一多,聚集在一起,就难免的会聊聊事情,弄出点声响。
只不过呢,他们毕竟也只是下人罢了,聚在一起干活的时候,就算是聊天,也不敢说的太大声,因为府上的主子们听见会心烦,心烦了,就会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