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莫不是以为天下都是你沧浪宗开的!”青城父母官喝骂道。
“好大的官威,张口便给沧浪宗扣了顶谋反的帽子,大人此等口才,未来这江山一定都是你的。”
梁秋月以内力将话语传的四面八方都是,根本让人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那官员脸色大变,正欲说什么,宁王冷冷看他一眼,他只能讪讪住嘴。
“午时已到,行刑”
火签令落地,行刑之人举起了砍刀。
手举刀落,一颗人头咕噜噜的从刑台上落下,鲜血喷洒而出。
梁秋月眼前的光亮被遮住,和尚珈尘鬼使神差的用手盖住了她的双眼。
一旁的谢临风神色奇怪。如果和尚捂住的不是梁秋月的眼睛,他甚至想说一句,“你一个和尚还懂怜香惜玉?”
梁秋月挥开珈尘的手,“你们和尚不杀生,你是不是该捂你自己的眼?”
一旁的谢临风轻咳一声:“即便你是和尚,也该注意男女有别,不要随意对别的女子动手动脚。”
珈尘上上下下轻蔑扫他一眼,“你是哪根葱,敢管小僧的事?”
谢临风怒道:“秋月与我有婚约!”
梁秋月平淡的说道:“这我可不认,你欠我父母两条命,还不清就该给我做牛做马,让我嫁你,隔着两条命,我不憋屈?”
谢临风无话可说。
一旁的珈尘摸了摸光头,一脸赞同的点头道:“女施主是个明白人,成家有何好,倒不如一人潇洒自在。”
梁秋月赞同的点点头,“和尚你也是个明白人,这另一半,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珈尘见她神色认真,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是为什么。
三人说话的间隙,侩子手已经举起屠刀砍了四颗人头。
谢临风看着朱筱竹死不瞑目的头颅,叹了一口气。
“不舍得她死就下去陪她,她肯定非常高兴。”
谢临风喉头一哽,“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我只是…”
梁秋月:“这些话我不想听,你对别人说去吧。”
谢临风:“…”
街上长什么样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