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黑时,梁秋月退了酒楼的房间,带着俩孩子坐着黄包车去了租住的小院。
那仆妇已经提前进来把屋子全部打扫了一遍,铁皮烟筒炉子也烧着,整个屋子非常暖和,连粥都熬好了。
仆妇姓王,家里就她和她儿媳,另带着一个小孙子,一家子孤儿寡母的,生活比较艰辛,这王婶面相看起来就是个靠谱的。
对于这样的人,梁秋月用着也放心,毕竟她也带着俩小孩,家里没个唬人的男丁。
虽然她不需要,但这年代家中有个男丁会少许多麻烦。
王婶干活勤快,屋里屋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看起来井井有条。
四人围在四方桌上喝着热腾腾的粥。
王婶心中感激,东家出手大方,还让她上桌吃饭。
吃过饭后,王婶起身用热水把碗筷啥的都洗了,又把该规整的规整了。
梁秋月则吩咐她明天再来的时候带哪些菜,家里还需要哪些东西。
王婶一一记下后出了院子,林玉堂则把门杠好。
几间屋子就烧了一个炉子,梁秋月用帘子隔出来了一个空间,放了张床,让林玉堂躺进去。
而林曼真则和她睡一起。
俩小孩最近心情挺不错,上了榻还笑嘻嘻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等俩人都睡了,梁秋月则进入了空间中,拿出针和相应的药,把包的严密的脚拆开。
这脚的模样,看一眼都会做噩梦。
她用针将穴位封住,随即狠下心把折过去的前部分掰了回去。
她全身汗毛倒竖,额上浸了一层冷汗。
是真疼啊。
真是不知道当初折过去的时候受了多少罪。
消毒后上了药,再将其小心包起。
处理完,回到床榻后,俩小孩还睡的正香。
脚部太过疼痛,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干脆将精神力附着在鸟儿身上,去窥探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