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怕是已经没了。
夜深了,烛火把她的眉眼映照的凌厉至极,她骨节捏着信纸用力到发白,想到那种可能,她的心疼的都喘不过气来。
她把仇人之女当成掌上明珠,别人就使劲糟践她的孩子,她们怎么敢!
很好,徐清,你很好!你们可真是该死!
最近她已问过太医验亲之法,虽她心中已然确定,但还是准备验过再做下结论。
深夜,她特地去了徐思婳的院子走一趟。
徐思婳的暗卫见是她,压根没拦。暗卫在徐思婳睡穴点了点,确保她不会醒来。
针刺下皮肉,一滴血珠落在清水中,如法炮制,她同样刺出一滴血。
许久,两滴血始终不融,她眉目冰冷,出了内室。
“郡主,属下有一事…”
徐思婳的暗卫踌躇着把几月前她让他往平凉府送出一封信至林府的事说了。
这暗卫出自长宁长公主府,长公主给了自己唯一的女儿,临安又拨了一个给自己的女儿。
临安闻言脸色骤然一变,以她的聪明,想到那个敏感的时间,她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以后你不用护她了,好生盯着她的动向即可。”
她冷漠的吩咐道。
从前对徐思婳的疼爱是真的,但想想自己已经死去的亲生女儿,她的心就硬了起来。
明日,她准备回侯府,再和公主一起进宫,与秦王的婚事,她也配?!
第二日,天光大亮,院中鸟鸣清脆,梁秋月在榻上打了个滚,坐起身后伸了个懒腰,唇角弯弯。
休息了这么久,她今天可要干活了。
小荷这个勤快人早就把早膳做好温锅里了,听到房里的动静,推门进去。
“姑娘,今天还上妆吗?”
最近出门都要整男妆,小荷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