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只是懒得计较。
可能是武力达到了一个压制性的顶峰之后,这些小虾小虫,对于她来说,无疑只是挠痒痒。
当然,如果对方不怕死,送上门来,她并不介意给对方一个痛快。
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按照她以往的记忆,她只是与骆玚见过几次面,但对方却对她了如指掌。
连樊月一家背地里偷偷干的肮脏事,也查得一清二楚。
现在还说要帮她出头。
她微微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看着骆玚帮她出气。
樊月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花容失色了。
她脸上精致的的妆容早就被眼泪哭花了。
现在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狼狈得很。
她忽然失去了兴致。
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