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她在老家吃席时，就看见过一堆狗狗交配的画面，眼前的这些男男女女就上演着这样的画面。

其中有些面孔苏小小还认识，从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脸，此刻全变成了衣冠禽兽。

苏天白没有加入，他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十八禁，然后笑着问苏小小，“你喜欢哪个姿势？”

“都，还好。”

这一刻，苏小小觉得如鲠在喉，她虽然假意奉承，但是实在不喜欢聊这么个话题。

苏天白感觉到她不喜欢这个话题，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招手，“再点两个上等蜡烛。”

“是。”

旁边的人低声答应，苏小小疑惑的看去，居然还有蜡烛吗，她记得当时她几乎把这里的蜡烛都买没了。

三分钟后。

两个人抬着两具尸体进来，熟练的点燃。

苏小小看着他们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整个人呆在原地，好半天才艰难的问，“他们就是上等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