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可是说了,只要他们不圆房,他就卡着出城文书,就是不让崔钰出城。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县老爷想拿捏她一个商人,有的是办法。
崔钰劝慰:“长儒性子比较倔,你若是受委屈,只管与我说便是。”
千万不要回娘家诉苦,崔钰算是怕了。
王昭讷讷点头。
崔钰温声道:“你可要回家?正好我可以送你一程。”
王昭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我过会儿就走,只是还要回房收拾了一下东西。”
“去吧。”崔钰语气轻轻。
等王昭走后,崔钰才将目光转到了郁湫身上。
少年半蹲着,正仔细地缠绕着纱布,给毛茸茸的兔子腿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指尖轻绕,打了个漂亮的结。
兔崽子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他脚下的血迹也已经干枯。
崔钰慢慢走来,向他靠近。
许是察觉到崔钰的气息,本赖在少年膝上的兔子开始惊惧挣扎,扑腾着腿,就连长而软的耳朵都开始支楞了起来,红通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崔钰。
崔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