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要走正门?
崔钰揣摩了一阵,她摸了摸腰上的玉佩,上面雕着一个“韫”字。
守在宝塔中门的是皇城羽林军,具是身着甲胄,腰佩长剑,寒光凛然,一派肃穆。
崔钰刚到门边就被拦下来了。
她带着帷帽,遮住脸庞,抬手悠悠地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在羽林卫面前晃了晃。
中间的“韫”字熠熠生辉。
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羽林卫立时一惊,将长剑撤去,恭敬地拱手,“还请贵人勿怪。”
崔钰未作理睬,将玉佩拴好,就往里面走去。
里面未燃灯火,漆黑一片,还透着难以言说的怪味。
血腥与湿冷之气铺面而来,引人作呕,崔钰捂住鼻子,刚迈出一脚,就感觉一阵冰凉。
她被冷的一哆嗦,连忙扯回脚。
前面是一片冰冷的湖,泛着粼粼波光,还飘着血丝与骨骸。
崔钰绣花鞋以及裤袜都湿了一片,湿哒哒地粘着皮肤。
她弯身将裤腿的水拧干净,抬目看去,见湖水尽头处的墙壁上,正镶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