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上这样说了,那必定是有谋划。
躲在树上的阮玉卿正是将这一切听的个清清楚楚,顿时咬碎了牙。
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抽了阿乌真这个男人的皮!
嘲讽道:“倒是没想到为了抓住我,竟然会费如此功夫,倒是让他破费了。”
达康自然也是听得出来阮玉卿话语里的嘲讽和不屑,但也没有否认。
“他性子向来都是睚眦必报,你这般羞辱了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你。”达康解释道。
阮玉卿气极反笑,眉眼间露出讥诮:“我这就叫侮辱他了?身为一名男人,就这点气度?!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达康想不出什么话反驳,仔细想了想,好像她说的也没有错。
他的主人从来都不管他们这些下人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恐怕在他的眼里,怕是一条狗都不如。
想到这,达康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抿抿唇,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护送你出城门。”
阮玉卿挣扎半晌,还是问道:“那你如何送我出去?你也听见了,城门根本就出不去!”
说到这,她的眉眼间不禁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愁。
若是连城门都出不去,那更别说回京城!
达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只是道:“阮小姐不必担心,我自有法子。”
至此,阮玉卿也不好再说什么。
——
他们躲在树枝上直到半夜。
夜幕垂垂,天空一片漆黑,四周寂静的犹如一滩死水。
唯一透着亮光的月亮此刻也被乌云遮盖住,透不出一丝亮光。
时不时的有几声“哇——哇——”的乌鸦凄惨的叫声,瘆人无比。
直到半夜,阮玉卿此时早已饥肠辘辘,可四周的寒冷使她暂时的失去了知觉。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阮玉卿沙哑着声音,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