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卿不作他想,只觉得来人身份不简单,恐怕是突厥。
不等她想出什么,男人疾步走到薛闻的案桌前。
背对着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阮玉卿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翻箱倒柜,不一会儿便将案桌上的信件翻乱。
甚至恶劣的将手中的火折子一把烧了其中的几封信件。
阮玉卿皱着眉,紧紧咬住下嘴唇,顿时怒火中烧。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在白皙的掌心瞬间留下道道红痕。
如今亲眼瞧见这一幕,阮玉卿才真正认识到突厥人的作恶多端于居心叵测。
阿乌真翻找了许久,也不见自己想要的东西,动作越发的急躁起来,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
眼睛里隐隐透露出几道鲜红的血丝。
“臭婊子!”阿乌拉用着蒙语低声咒骂了一句。
因着烦躁,阿乌拉皱着眉头,眼角的疤痕也显得越发的明显。
这句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清晰的传到阮玉卿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