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脑子?
记不太清了?
时临听着男子的陈述,眼角忍不住抽搐:“……你当我煞笔吗?”
摔一跤能把自己是谁都摔得不记得了?
熠贵人:“……草民不敢。”让他跟个娘们一样自称臣妾是万万不能的。
最离谱的是,他哪敢把她当煞笔?
分分钟砍头好吧。
等等……
这女的。
“卧槽,你不会也来自二十一世纪吧?”
“……”
沉默,死寂的沉默,连空气都凝滞了几秒钟。
时临脸上的笑有那么一瞬间凝固,但还是打算逗逗他,于是立即冷下脸色:“这就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
“嘿,小姐姐,你真的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吗?”
钟离熠试探性友好的伸出手,试图握手打招呼,难道是他想多了不成?
“怎么,熠贵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向朕求欢,想要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