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两人倒也没有做什么,大概就是摸了下,亲了下?然后是同床共枕。
时临的态度永远都是那么漫不经心,更像是一时兴起,相反,他紧张和小心翼翼,比较起来,他就像是个笑话。
被逗得无地自容。
让他感觉到自己就是她的玩物,有兴致了就逗一逗,没兴趣就赶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时临从温泉里走出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随后随意批了件外衫在身上,衣带也绑得松松垮垮。
“怎么,不敢面对我?还是在害羞呢?”
她说对了一半。
他确实不敢面对她。
君初沉默着走开,并不想留下,隐约有些抗拒这种感觉。
但时临却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手搭在他即将推开门的手上,昳丽的容颜浮现不明笑容。
“也许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逃避她的理由。
“没有理由。”
君初可以对所有人都残忍,但唯独对她狠不下心,这些日子以来,他变化真的很大,但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改变,他甘愿沉沦。
哪怕知道她从未对他坦诚过,可是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说的时候,也可以等到她喜欢上他再说,时间长一点也没关系。
但是他真的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无法接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只是谈笑风生。
君初占有欲很强,甚至可以说是极端偏执。
“死鸭子嘴硬。”面上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行动却已经出卖了他。
时临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步步相逼,退无可退,直接贴上冰冷的门。
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薄唇,虽然嘴硬,但唇却很柔软,亲起来的触感也是如此。
“好玩么?”
他唇瓣一张一合,尽量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冷漠一点。
“好玩啊,怎么不好玩。”
时临其实也不清楚他搞得是哪一出,昨天晚上还一脸害羞,第二天就突然翻脸,莫名其妙。
暴君的心思你别猜。
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