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走近,将刚刚所有的画面尽收眼底,笑得分外无辜,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小兔子。
可眼前的暴君可不会把她跟兔子联想起来,比起兔子,更像是只狐狸。
想捏死。
君初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拽过来,冷笑道:“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前不久还被她调戏得慌忙而逃,这会儿就问她是不是真以为他不敢杀她?
被这么一拽,时临直接撞他胸膛上去了,她怀疑以自己的娇花体质,脑壳上会不会撞出个包来。
喜怒无常。
也是,如果不喜怒无常,这还是暴君吗?
黑夜漫长,君初狭长的丹凤眼半眯,黑若曜石的眼眸在夜里更显阴沉,难以琢磨,脑海里闪过七零八碎的画面,血腥、压抑。
本抓着她手腕的手,下一秒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骤然收紧。
“陛下?”
时临艰难的唤了一声,这狗比暴君发什么疯?又掐她脖子,只不过这回比上次要吓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