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回家啊?”开店做生意,还是做邻居生意,就算人家把话说得再难听,她也得笑脸迎人。
那王阿姨没理她,转头跟身边人咬耳朵:“你看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会不会是她干的?”
旁边是住二十号院的徐姑娘:“不能吧?那流氓身强体壮的,她就一女人,能把人打死?”
警方没公开周来旺的死因。
当时在看热闹的村民里听到是中毒,但是传着传着就成了打死,砍死,掐死等许多版本。
王阿姨看过不少刑侦类电视剧:“怎么不能?先给人下迷药,等人晕晕乎乎了,拿个木棒,就是女人也打得死。”
跟在后面的周嫂凑过来:“应该不是她,我听说昨晚好几个流氓去找过那周来旺,想必是什么江湖仇杀。”
“管他是谁做的呢,”王阿姨家读初中的儿子曾经被周来旺敲过竹杠,她恨死了那臭流氓,“周来旺那种人,死了啊,天下太平!”
陈月香听到了那些村妇的议论。
回家的时候,她心神不宁的。
刚好这个时候沈焰到了:“周太太,我来帮阿漓收拾行李。”
陈月香回神:“哦,江漓啊,她在房里。”
“打扰了。”
招呼过后,沈焰去敲江漓卧室的门。
“阿漓?”
“请进。”
沈焰转动把手,推开门。
最先印入眼帘的是姑娘白皙细腻的后背。
江漓穿着白色的细肩带打底衫坐在床铺上。
她身形纤细,拥有一对完美的蝴蝶骨,只是右边肩胛骨往下一点的位置,留着一条清晰的疤痕,颜色不深,应该是多年的旧伤。
沈焰立马转过去:“你……你把衣服穿上。”
江漓起身:“很热。”
沈焰低着头,一抹红色从耳尖儿蔓延到了脖子。
你热,我更热!
“热也穿上!”他急得口干舌燥。
“哦。”
江漓随手拿了件针织开衫,套上。
“穿好没有?”
“嗯。”
沈焰刚回头,看见了她衣衫之外的一对锁骨,匀称且玲珑。
这哪里是穿好了,分明更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