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交代完一切事情的老张,面露惊恐,颤颤巍巍道:
“公子……瑾言公子,奴已将全部事情交代,这些……刑具……”
容瑾言命人关闭门窗,冷哼一声,道:
“嗯,这些是为旁人准备的,在我的眼里,审问犯人时,男女相等,所受刑罚皆一样,你们三人,谁来做第一个,柳嬷嬷入府多年,就先从你开始吧!”
闻言,老妇人心里咯噔一下,连连后退,色厉内荏道:
“老奴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你们岂敢动我!”
“若幻儿的事没被爆出来,说不定上刑时,还真得考虑一番婶婶的面子,现在嘛,嬷嬷就是枚被主家厌恶的棋子,是生是死无人过问的那种!”
凌天举起烧红的铁烙,面无表情,朝柳嬷嬷走来,老妇人目露惊惧之意,退到墙角,无处可退时,眼瞅着铁烙朝脸部袭来,闭上眼睛,心一横,大声喊道:
......
“停,我说,我全说!”
闻言,凌天不再逼近,只是依旧高高举起烧红的铁烙,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之色,仿佛老妇人的叫停,让他失去某种乐趣一般。
“是二爷,对,是二爷吩咐老奴做得,至于是何缘由,老奴亦不清楚,红慧送酒、刘妈传谣言、藏书阁走水,皆是按二爷命令所为!”
咦,原以为此事是崔氏所为,没想到竟是褪去一身纨绔,化身养花达人的容海拓,啧啧啧,看来本狐看人的本事,还有待提高呀!
闻言,容瑾言眉头微蹙,显然这个答案,也很令他吃惊,凌厉的眼神,扫向红慧与刘妈,吓得她俩浑身哆嗦一下,急忙将所知事情和盘托出。
与原本掌握证据一致,红慧拿了三百两银子,给了老张一百两,买了两瓶冰魄酒,刘妈拿了五十两,趁去总厨房领菜的功夫,与几名长舌妇拉闲话,散播走水一事乃因忘记熄灭蜡烛的谣言。
哦,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谣言还真是从崔氏口中流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嬷嬷润色一番,传给刘妈,掏些银钱,让其散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