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正,您这是?”容瑾言蹙着眉头问道。
一帮大汉从地上起来后,怒气冲冲的盯着坦然自若的容瑾言,顾里正指着鼻子骂道:
“顾瑾言,你个伪君子,昨日约雪儿出去,竟让她一夜未归,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顾里正,昨天我并未出去过,亦未曾约过你女儿,还请您不要污人清誉!”
趴在屋脊后面的云汐月,晃了晃尾巴,女子的清誉,十分重要,顾老头一上来,就暗示女儿与他人有私情,要么脑子有坑,要么此举别有深意。
狐狸崽能想到的事,容瑾言自是也想到了,对着满脸怒气的顾里正道:
“里正说在下约您女儿出去,可有书信为证?”
闻言,男子眼神闪烁,略显心虚,随后色厉内荏道:“我女儿亲口所言,还能有假不成?”
“那就是没有证据喽,请问各位,可曾亲眼见过我与里正女儿一同离开。”
大汉们一番讨论后,纷纷摇头,表示没有,虽然都是糙汉子,但也算是非分明,而且自家孩子,还是明德私塾的学子。
顾里正怒不可遏瞪着这帮大汉,拉你们来,不是拖后腿的,道:
“他们没见过,不代表你没做过,昨日未时雪儿便不见了,快些将茹雪交出来,我做主为你俩定亲,此事就算揭过。”
一抹寒光,自容瑾言眼底闪过,犀利的眼神,盯着顾里正,拂了拂衣袖,轻笑一声,道:
“原来这才是里正的目的,在下今日把话说白了,我与里正女儿并无交际,亦不曾有书信往来,更别提相约而逃了,日后若听到闲言碎语,定要去衙门告一告。”
闻言,青年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惧色,虽不知容瑾言真实身份,但知晓他是有功名在身。
本想做局,逼她与茹雪成婚,没想到其竟如此难缠,此时,顾里正心里直打退堂鼓。
“老夫来作证,昨日未时,容夫子正制作脂粉,老夫还替婆子预定下一批,有些人啊,莫要被人利用,做出坏人清誉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