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德十分失望:“就不能多留些日子吗?”
“多留些日子,也是治标不治本。要治本,顾先生要么就搬走,要么就恢复原来的风水。而这两件事,都并非只有我们才能办到。”
顾全德叹息:“只是,要搬走的话,又搬去哪里呢?”
“我和师兄在的这几天,会帮顾先生好好看看。”
顾全德大喜:“那就太好了!”
“顾先生不必高兴太早。我们能力有限,尽自己所能罢了。能力之外的事情,顾先生要自己想办法。”
“这是自然。陆大师你们能帮我,已经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
叶谦自始至终微眯着眼睛不说话。
高山月叮嘱道:“顾先生,多思多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所以,顾先生要自己用心努力。其他的,该我们做的我们都会尽力而为。”
顾全德已经习惯与高山月沟通交流了,打算等会就将顾记杰叫过来,弄死高山月的事情再往后推推。
二人离去,顾全德吩咐保镖们不让人打扰自己,他睡了一会。
本以为可以有一次好眠,但还是在梦中被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谷魩顾全德喘着气醒来,双目赤红,脸色阴沉。
看看手表,只睡了一个小时。
比起以前进步很多,但顾全德想起梦中的事情,一阵烦躁又袭来。
晚饭的时候,顾全德陪着高山月二人用餐,叶谦出手帮了顾全德一次。
这几天,顾全德一直克制着请叶谦出手的次数。
不是舍不得钱,而是出于警戒。
这种事情就好比吸食鸦片,会产生依赖,会上瘾。
顾全德决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事情有依赖、产生上瘾,他只靠自己,他绝不靠外力。
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这几个月,他想凭借自身意志力克服这些困难。但是,最终还是要求人。
但他认为,他已经做得够好。
吃了饭,叶谦三人回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