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当朋友嘛，总不能人家单方面承诺吧。

沈方昀满足地笑了笑，比方才释然了不少。

那天的约会，迟念什么消息都没从沈方昀那儿打听，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因为最后沈方昀跟她说：“小念，下个月我就准备出国，还是国外的互联网环境更加适合我。昀知在国内的一切我都打点好了，希望能跟宫阙达成最完美的合作共赢模式。”

那天之后，她确实再也没有见过沈方昀。

他的出现，就像是一次献礼，刚回国就被她叫到[星辰未来]的比赛现场，利用了一次，最后又从他那儿得到了一剂强心剂。

他跟她告别了，便也是跟“迟念”告别了。

沈方昀离开那天，迟念抬眼看了看天上的飞机，轻声道了句：“再见。”

其实是不是那一架，她也不知道。

管他呢，仪式感嘛，做出来了就够了。

……

……

一个月后，贺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一早，迟念正在给准备一模考试的钟尔尔加油打气。

为了让她能在考试前一大早就收到那份加油，她特意定了个早晨七点半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