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死了。
爸爸和贺忱闻的谈话?
生硬得很。
该怎么说啊?
“下次在我爸妈面前,可以直接说‘忱闻’,不用不好意思。”贺忱闻似乎听见了她心底的声音,轻声道。
迟念尝试着重复道:“忱闻……”
“嗯。”他自鼻腔嗯了一声,几分婉转,几分满足,还有十足的诱惑力。
“还是别扭……”迟念瘪瘪嘴。
贺忱闻笑了笑,把她压在下面,手上已经开始不安分:“那就多喊几次,喊到不尴尬了为止。”
迟念抿着唇,身子僵硬在了浴缸里,脸上迅速窜起了一片殷红。
“多久了,怎么还会脸红?”贺忱闻正要埋头吻她,却看见她连脖子根都是红的,忍不住哑声调侃起来。
迟念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开口却成了:“不行啊?总不能跟个冰棍一样……”
贺忱闻轻笑出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