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迟念”的身体,她是不是可以当做,与她无关?
可是很快,这个荒谬的想法就被她否决了。
她和贺忱闻那么多个夜晚,都是她实实在在亲身经历的,她清楚地记得每一次……
那些途径四肢百骸的急湍,那些淌过心脏的清流,那些渗入灵魂的嘶哑呢喃,都是她亲身经历的。
她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推给“迟念”?!
男人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脸,她本能地偏开,恶心得干呕了一声。
那只手跟了过来。
她把头偏回去,一口咬下去,用力咬合,把浑身的力气与愤恨都集中在那两排牙齿上。
“啊!”男人吃痛地喊出声,用力想要把手从她的牙齿间扯出来。
但是迟念咬得太紧,不给他机会。
另一个男人见状,用力一耳光扇在了迟念的脸上。
迟念被打蒙了,吃痛松口。
肿胀的感觉在右脸上膨胀开来……
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