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若漓看着贺忱闻上半身的肌肉,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慢慢走到他身边,“闻哥哥,这位是谁啊?”她问的是迟念,但目光都在贺忱闻的腹肌上,甚至打算伸手去摸。
贺忱闻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转身拿了一件上衣,麻利地穿上了,然后开口:“我太太,迟念。”
井若漓夸张地“啊”了一声,回头用打量的眼神看了看迟念,惊讶道:“闻哥哥,你结婚了?”
贺忱闻平静开口:“如你所见。”
井若漓瘪瘪嘴,道:“闻哥哥,你们应该是刚结婚吧?呀,你们不会是来度蜜月的吧?”
贺忱闻回答:“一年了,但也还在蜜月期。”
迟念嘴角抽了抽,还得是贺忱闻啊,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她甚至一句话都没插上,贺忱闻已经拿来了电吹风,没有说话,两个人默契地配合了起来。
一个乖乖坐在她面前,背脊笔直。
一个给电吹风插上电,熟稔地开始为面前这颗极致貌美的脑袋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