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麻痹这种能力,是前世的她就相当擅长的。
“手臂好了?能动了?”贺忱闻站起身,站在迟念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而他说的也根本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她刚才自如地替他吹头发而得出的结论。
“啊……应该是吧。”迟念讷讷地回答,她已经感受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很敏锐。
不过两秒,她已经被贺忱闻打横抱了起来,走进卧室。
迟念咬着牙,想要找点理由推脱,但正如贺忱闻不久前才说过,他们是合法夫妻,她既然继承了这副身体和这个身份,该履行的便推脱不了。
何况,这是带她去看过粉色海滩的贺忱闻啊。
如果这是一种放纵,她也认了。
不会有人来谴责她,没有人可以谴责她。
“把灯关了吧。”她喃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