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难受要死,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贺忱闻特别凶,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惩罚。
迟念眼里都是眼泪,实在受不住了,才问:“贺忱闻……我做错什么了吗?”
贺忱闻顿了顿,恢复了刚才的节奏,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结束后,他把她抱进浴室去清洗,也是一言未发。
迟念无力地躺在床上,左右脑分别在想两件事。
左边想的是,她会不会怀孕?
右边想的是,钟尔尔在隔壁会不会睡不着,要是失眠了怎么办?
然后左右脑一起想,要是她怀孕了,以后有了小孩,她还有空照顾钟尔尔吗?
孩子算她的还是“迟念”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