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是说,之后咱们肯定还会有这种被迫相处的模式,如果有需要,含璧在所不辞。”小公子笑着道。
沈渺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道:“孤很少这样。”
意思就是不用了。
陆含璧就借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殿下为何会头疼?是因为最近劳神费力了么?”
“嗯,杂事很多。”
“国事再繁忙,殿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陆含璧恰到好处地关心道。
这份关系恰好在陌生人之上,更亲密的关系之下,谁来也听不出有什么不规矩之处。
沈渺渺礼貌道:“多谢关心。”
“说来,含璧还是挺想问一下殿下的,”小公子小心翼翼地引出那个话题:“殿下为何不愿意再给后院纳人呢?”
沈渺渺没多想:“只是不想应付那么多人罢了。”
“可是现在王府后院空荡,您唯一的侍君又……”陆含璧顿了顿:“现在朝堂大臣都重新盯上了太女皇夫这个位子。”
“孤不想娶,他们还能强行让孤娶不成?”太女殿下下巴微扬,目光淡漠地看向远处朦胧的群山。
这一刻,陆含璧深切感受到了独属于天家人的傲气和自信,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让他芳心荡漾,忍不住想着自己嫁过去后会是什么光景。
二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从外面看来便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画舫游行是依着双方家长的意思来的,两人老老实实待到了下午,沈渺渺饭都没怎么吃,全靠吃水果充饥。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一回城,沈渺渺就直奔缘品轩去,顺带招呼了一下陆含璧要不要一起。
小公子欣然同往。
到了缘品轩,田老板亲自来迎,见到除了主子以外的另一个人,还是个小公子,中年妇女脸上不可抑制地透出了一丝八卦。
“这位是?”田老板用充满兴味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
“朋友。”沈渺渺没多解释:“希眠在吗?”
“朋友啊……”田老板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在的,我让他做您常吃的?”